不就是一个亲亲么,又不是要噶腰子,染酒不想再和他纠缠,对着他的嘴啄了一下。

“够了吗?”

楚俞用“你以为呢”的衍射藐视他,染酒又啄了一下。

问他:“够吗?”

染酒啧一声,“别以为摆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我就会满足你。”

楚俞叹一口气,“Siri。”

一道电子女音响起:“我在。”

“男朋友生气了该怎么哄?”

染酒:“……”

“感情我只是你男朋友?”

楚俞心中一梗。

这个澡都没法洗,折腾半个小时才下水。

染酒坐在浴缸里,包着纱布的脚高高翘起,水只漫过腹部,再多一些就会接触到肩膀上的伤口。

楚俞用毛巾拧干水,擦洗着他的背部和脖子。

浴缸里有许多泡泡,染酒玩着泡沫,假装不经意道:“那个傅望君是谁啊?你跟他很熟吗?”

楚俞吐出两个字,“不熟。”

“那个染着绿毛的人又是谁?”

染酒将沐浴露抹在手上吹泡泡,“他跟我说那个机器可以让人死人活过来,是不是真的?”

他的眼底透露着好奇,楚俞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不能。”

“那他为什么要把我绑在那个机器上,还刺穿我的脑袋,他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