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楚俞洗掉他身上的泡沫。

楚俞不想让他知道那些肮脏的事情,回答得很有迷惑性,只回答最后一句,偶尔说几句别的,不会让他察觉到。

最终染酒败在单纯上,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他是不是想复活他妹妹?他妹妹是怎么死的?”

“放在冰箱里冻死的。”

染酒惊讶,“谁干的?这么残忍?”

“上次在走廊上乱跑的人。”楚俞把他抱出浴缸,然后用毛巾将人擦干。

“棕色头发的那个疯子?”染酒配合这他的动作穿好衣服,“他是在发病的情况下把人放进去的?”

“也许吧……”

“我去……”

楚俞扶着他走出浴室,窗外的风吹进来,染酒有一种胯下生风的感觉。

低头一看,果真……凉飕飕的。

“我裤子呢?”

楚俞瞥他一眼,“刚才你一直在说别的男人,我生气了,这是对你的惩罚!”

“……”

被单全部换新,染酒躺在床上,后知后觉,才察觉到刚才自己什么都没问出来,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楚俞已经离开。

之后也问过几次,还是被楚俞圆滑的糊弄过去,根本问不出所以然来。

这几日染酒有些嗜睡,做脑CT的时候直接躺着睡着,无奈,楚俞只能将人抱回去。

染酒就这么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枕着他的肩头呼呼大睡。

他穿的不是配西装外套的修身衬衫,而是宽松的白衬衫,没有系领带,树袋熊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脖子上,顺着衬衫衣领溜进衣领里。

痒痒的。

染酒的伤口在头部,躺着睡觉不利于伤口愈合,楚俞就这么一直抱着他,直到他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