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岩问:“你真要跟我去苏州?”
叶舟遥点头:“嗯。”
秦司岩心情复杂,很想问一句“你不觉得这样显得咱们过于形影相随了吗”,可话未出口,又听叶舟遥说:“你既想让我跟着,我去禀明父皇便是。”
说完,叶舟遥当即出了房门,连给秦司岩解释下的机会都没有。
承桓帝正在东宫蹭午饭,一听叶舟遥也要去,顿时胡子一翘,“啪”地搁下筷子:“不准!”
又不是游山玩水,剿灭个魔教还要成双成对一起去,什么毛病?万一出了事,茶饭不思的还是自已。
叶舟遥抿着唇,偏头看向太子殿下,目光灼灼,以至于萧寒烨想忽略都难。
萧寒烨掀起眼皮,淡淡瞥了他一眼,剥着虾,漫不经心:“想去就去。”
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去外面闯一闯,无所畏惧,只有他的太子妃,才需要当成娇生惯养的金丝雀。
承桓帝颇觉太子一点也不在意亲弟的安危,吹胡子瞪眼,絮絮叨叨个不停。
萧寒烨将虾蘸了层厚厚的辣椒,径直往承桓帝嘴里一塞,又重新剥了个给沈庭珏。
头次得到好大儿的投喂,承桓帝并无半分欣慰之情,眼含热泪,辣得想哭。
逆子!
沈庭珏给他倒了杯茶,同太子殿下相比,简直不要太孝顺,就连说话声线,都带着一股儒雅随和的调调:
“有心上人在身边,做任何事都半功倍,吃饭杀敌皆更有干劲,犹如身负洪荒之力,大战几百回合都不觉累,皇上兴许未经历过,故而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