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桓帝这回倒没有继续吹胡子瞪眼,缓缓喝了口茶润喉:“当真?”
爱情的力量竟有如此强大吗?
沈庭珏揣着手手,一副过来人的表情。
叶舟遥:“……。”
不对,怎么听着怪怪的?
他陪秦司岩去,只想着路上好有个照应,但为何从沈庭珏嘴里说出来时,好像就变得不太纯洁了。
“原来如此。”承桓帝摸摸胡须,视线看向叶舟遥,感慨了一句儿大不中留,摆摆手:“罢了,想跟着就跟着吧,只是在外头,要注意斯文,不可玩得太过火。”
叶舟遥觉得自已非常有必要解释下,但又怕越说越理不清,索性绷着脸,冷静地“嗯”了声。
午膳过后,章太医例行来给太子请脉,又开了些安神理气的药,沈庭珏送他出门,每日一问:“解毒之法可找到了?”
章太医被他搞得压力山大,干笑道:“失心蛊是鲜为人知的蛊血秘术,想找到根除之法,尚需多费些时日。”
沈庭珏冷着脸。
章太医只是个上了年纪的文人,扛不住戾气,双腿有些发软:“秦公子说过了,殿下非阴寒体质,前段时间,您又熬了不少稀罕药材给殿下进补,阳气至刚,蛊虫没那么容易繁衍,您放心,殿下乃是未来的真龙天子,福泽无量,定然平安无恙!”
沈庭珏想想也觉有理,他相信只要心意坚定,还有自已在旁陪伴,太子殿下总有完全恢复的一天。
春猎是皇家大事,每年四月都会举行一次,闻惊崆递上北山猎场的兵防图,让萧寒烨亲自过目遍。
从禁军营离开后,天色已晚,萧寒烨到东宫却没看见沈庭珏的人影,一问之下,才知道对方不仅偷偷出了宫,还闹出事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