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聂萦诧异,“真的是魔修吗?”
她印象中的魔修,或凶蛮粗鲁,或阴险狡诈,但都有一个共同点,不打架不抢地盘的时候就抓紧时间围着裂缝吸混沌之气以炼化增长修为,并没有哪个爱跑到人间搅风搅雨啊。
“千真万确!”代理人带着几分后怕地说,“该魔修以血气为食,所经之处,六畜横死,寸草不生,到现在该处还是一片荒芜,白骨遍地,常年阴雨大雾,没有一天半晌是晴的。”
好像……又有点像?
“那我只有一个问题了。”聂萦利落地把灵石扔给代理人,若有所思,“魔修要玉玺做什么?”
代理人意外之喜,抱着中品灵石激动得都哆嗦了,看聂萦也不再感觉压迫,放松了许多,信口回答:“那谁知道,没准魔修想当皇帝也未可知呢。”
不对!魔修要求交换的肯定是别的不能说出来的东西,皇帝只是拿玉玺做对外的幌子罢了。
谢玄素进宫,附在桃木剑上的神识接触到一片莺声燕语,哭哭啼啼,聂萦跟代理人说话的时候觉得心烦掐掉了,此刻从仙居出来,溜上屋顶坐好,重新接通神识,就听到一个充满恶意的少年声音:“皇兄,听说你在仙界是当杂役的对吗?”
“是,我是外门杂役。”谢玄素平静地承认。
他周围发出一阵哄笑,都是少年声音,七嘴八舌地问:“杂役一般都干什么呀?”
“你真笨!杂役嘛,当然是打杂了,扫地抹桌子搬搬抬抬什么的,就跟咱们身边的太监一样。”
“嗨!皇兄你可太亏了,你要就干这些何必万里迢迢去仙界啊,宫里多少活儿干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