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国一趟,东京是越来越热闹了。”柚李感慨。
[班长,]萩原研二趴在柚李腿上,同样看到了小孩骑狗,回头冲趴在后排座位的同窗瞪大了圆溜溜的猫眼,[你看——]
[想都不要想,]伊达航已经对他的这一奇葩请求形成了条件反射,毫不留情地拒绝,[我是不会让你骑的。]
[怎么这样!]萩原研二的无理要求被拒绝,无缝衔接无理取闹,[hagi都是一只七岁的老猫了,让hagi骑一下怎么了?!]
[不行就是不行。]伊达航一开始还会为同窗已经进入中老年而心酸,几次体检下来,不管是东江医生还是夏威夷的医生,都说他健康得不像六七岁的猫,全身上下唯一的问题就是缺乏运动之后,伊达航的心已经硬得像盾构机钻头,别说撒娇,萩原研二就是满地打滚都不好使。
而且他实在不明白萩原研二对于骑狗的执念从何而来,马、摩托、汽车、快艇、滑翔翼,甚至是飞机,每一样椿小姐都带他体验过了,一条狗有什么好骑的。
萩原研二今天也伤心于班长不懂自己的驾驶欲望:被柚李带着坐车,跟自己驾驶,怎么能是一回事嘛!
诸伏景光整理着羽毛,不参与话题。
黑衣组织再财大气粗也不可能在格瓦斯出国这几个月还给她留着那套昂贵的高档公寓,因此刚回国的柚李暂时住在酒店,松田把人送到房间,开始四处检查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好了,我自己查起来比你快。”柚李招呼他坐下喝水休息。
松田阵平从床前爬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地毯毛屑:“我们倒宁愿你是个没有这种特殊能力的普通人。”
柚李淡然道:“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宁愿‘呢?”
两人聊了一会儿,松田在房间守着柚李洗完了澡,才起身告辞,让她早点睡倒时差,柚李把人送到玄关。
“对了,差点忘了千速交代的事,”松田阵平回身张开双臂,“椿,欢迎平安回来,我们都很想你。”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