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好渴。”几乎是撒娇的口吻。
但萧况逢却没有在回答她,只是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很烫,定定地凝视着自己。
“为何…这样看着我?”
她伸手摸着自己脸上的面具,“我的面具脏了吗?”
“嗯。”萧况逢低声,“很脏。”
听他这样一说,她就想把面具揭下来擦干净,但手却被逢紧紧牵着,被人以十指相扣的姿态牢牢禁锢住。
“我替你擦。”
话音落地,萧况逢不容拒绝地拉着她逆过人流倒行。
两人穿过熙熙攘攘,背后是火树银花不夜天,喧闹和灯火都在皎洁的月色下绵延远去。
萧况逢拉着她拐进一僻静地内,周遭只有花瓣纷飞的几棵桃树和一盏孤灯。灯火幽暗,几乎连路都照不清楚,却恰好足够两人看清彼此的模样。
后背贴上冰凉粗糙的墙壁。
一只大手伸过来,顺着她的后颈往上,解开了兔子面具的细绳。
视线被挡住片刻,又很快借着幽光看清。青年覆盖着她的身影,晦涩不明的眼神紧紧钉在她脸上,眼底有炽热的情感浓烈而蓬勃地生长。
就像那一夜看她的眼神一样。
毫无掩盖,几乎要穿透身体。
薛云妙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她只觉得脸上发烫,呼吸纷乱仓促,一阵长一阵短,好像那种被□□看透的紧张,无意识地就很想将这样羞赧的自己藏起来。
“别躲。”萧况逢骤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