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楼轻咳一声,目视前方,“你去打一些水来。”
云弋双手抱拳,“是。”
云楼抱着陆锦书打开房门进去,弯腰把人放在床上。
陆锦书蜷缩成一团,整张脸红彤彤一片,狐狸眼也湿漉漉迷离着。
云楼坐在床头,摸着他的额头眉头紧锁,“怎么会中了蛇毒?”
蛇性本淫,加上狐狸和蛇又是天敌,这蛇毒在蠢狐狸体内,对他来说就是个折磨。
陆锦书无意识抓住云楼的手,一直呓语着难受和热之类的,让云楼也束手无策。
对于陆锦书的这种情况,他修习的那些法术对陆锦书完全没有一点用处。非但如此,怕是还会逆其根本,伤了狐狸的根基。
“云天师,水来了。”云弋把手放在桌上,立在一侧眉头紧蹙,“云天师,他这是怎么了?”
“种了蛇毒,引发了他的春潮。”云楼把手拽出来,起身拿着帕子打湿凉水再敷在陆锦书的额头上。
云弋有些目瞪口呆,脸上涨红一片,嘴唇蠕动,“那,那是否要找人……”
“不用,让他自己挺过去,就当是闹死闹活的教训。”云楼声音有些冷,偏头看向云弋,“你去外头守着,让云梵去白玉楼查看一番。”
“是。”云弋转身离去,房门被轻轻带上。
尾巴和手缠着云楼不放,在他身上汲取着冰凉的气息,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陆锦书理智没了,但他潜意识里告诉他,他需要水,他需要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