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照忍不住回忆,小学时候跟壮壮哥玩,定的惩罚是输了喝凉水,两个人都有点犟种,一人灌一肚子水也不肯认输,最后是被林美珍和大姨强行物理分开,才解决了纷争。
“输了贴纸条?”
荀钰对这个提议不置可否,隔着桌子凑近点,双眸璀璨。
“圆圆,输了脱衣服,玩吗?”
她憋住一口气。
“谁怕谁?你输了不许哭。”
“我不哭。”
“那我得先去准备一下,你也快回家准备。”
余照钻进卧室,胜负欲一燃起来可不是那么好熄灭的,先是三层半袖,然后是三件毛衣,衣服一层又一层,紧紧糊着脖子让她有些喘不上气,她费力地拽拽领口,倔强又套了一层宽松的卫衣,最后捂上冬季羽绒服。
像只企鹅一样摇摆着身体晃荡出去,一眼就看到门边抱着胳膊等她的荀钰。
气人的是,他还是那件薄薄的棉t恤。
“什么意思?”
他挑了下眉毛:“怕你不赢。”
穿得太厚了,余照尴尬地发现她没法坐进凳子里,且闷得呼吸都不太顺畅,在荀钰的建议下,去有空调的他家玩。
看他将制冷的温度降到19,余照费力地摸下额头。
“等会儿,我怎么觉得...这彩头这么奇怪?那什么情况算彻底输啊?”
“谁先忍不住害羞,谁就输。”
“我后悔,我不想玩了。”余照耍赖。
“可这是你的主意哎。”荀钰坐在床边,两只胳膊撑在背后,“你以前非要跟我玩的,都给我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