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反正我也不记得,你就随口胡说蒙我。”
“真不玩?不玩就把羽绒服脱了吧,你都要冒汗了。”
但余照转念又不厚道地想,她穿了八层啊,换言之,八个护盾,瞧瞧盛寻那薄薄布料,也没什么好怕的。
她走过去往他的对面一坐,想撸起袖子却失败,于是松快一下领子。
“来!谁怕谁啊。”
冷白与暖白的手在空中交锋。
盛寻是石头,她是剪刀。
她二话不说将羽绒服拽下来甩到身边,轻松不少,只是第二局她又输了,藏在心底的争强好胜冒出头,她咬咬牙蓄力。
第三局,她的剪刀又是败给了石头,余照难掩哀怨,幽幽瞧对面胸有成竹的盛寻。
他将拳头掩在嘴边轻轻咳一声,阻止笑意:“还玩吗?”
“当然了,谁玩不起谁是狗。”
他的眼睛弯成月牙:“那来吧。”
第四局,她终于扳回一局,余照满脸喜色,统计战况,自己还剩五层护盾,而对方...一点犹豫都没有地拽住后颈的布料,将t恤拽了下来。
她挠挠脸,眼神游移。
“你不认输吗?”
“为什么要认输啊,我不是还有衣服吗?”
余光里,他骨肉匀称,肩背较少年时宽阔不少,余照气愤地扭着脸:“那不叫衣服,那叫裤子。”
“你还有两次打败我的机会了,圆圆。”
这游戏从头到尾就不公平,她正准备掀桌不玩了,手就被一只体温熨帖的手掌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