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激动行不行啊,你声音大我就头疼。”
“余照,你给我保证,以后不跟姜远有任何联系。”
“嗯。”
“嗯是什么意思?”
“我保证。”
显然口头保证在他那里效力是不够的,盛寻将余照的手机从床头拿过来,解锁后动作麻利把姜远的联系方式都删了。
“你说你管他干什么?”
“那不是...他挺苦的吗?有一次给我打电话跟说临终遗言似的,让人听了很不好受,我就想着...”
“你可真行,你对他心软,怎么对我心那么硬?说不联系就不联系,把我扔了不闻不问的。”
“这哪是一件事儿啊?你怎么能混淆到一起去。我不联系你你不是也在家好好的吗?有爸妈,有哥哥,都爱你,我操什么心?再说本来对他也没那种想法,我们一个月才吃一次饭,有时候都不怎么说话,吃完就走。”
盛寻嘴角一歪,一副我根本不满意的表情,越说越上头:“余照,他说你像他妈,把你当作他妈,但你不会真把他当儿子了吧?”
“什么?”余照眨眨眼。
“你要是母爱无处安放,咱们家现在还有只猫呢,你安它身上,至少它不会把你送医院来。”
余照不顾后脑勺疼,飞速将脸扭到另一边去,气到极点一句话都不说,站在旁边的盛寻这才重新坐回来,伸手去捞她的手,有点尴尬。
“我说错话了,最近几天我都没好好睡觉,今天这事儿把我吓得要死,这话根本不过脑子,我错了。”
余照愤怒把他的手甩开。
她也认同以后再也不见姜远,但是盛寻这句话实在是太气人了,什么叫无处安放的母爱啊,她跟姜远同龄她有什么母爱,想到这,她不解气,开口让盛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