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渊更像是经过岁月洗礼后的郎鸢,对郎鸢总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了解和宠意,看得人心生羡慕。
张羌想,这两人,相似得不像话。
*
明天就是除夕夜。
厨师和保洁早早为他们做好晚饭后,离开了别墅。
今天傍晚的天空比以往更加阴沉,乌云压得很低。
他们三人热气腾腾的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后,郎渊神情凝重的跟张羌说:“你跟我来。”
今晚零点过后,气温会骤降。
本就只有七八度的气温,将在一夜之内被阴沉沉的冷雾笼罩,断崖式下跌至零下一百四十多度。
极寒在一夜之间到来,持续了一整年,在睡梦中被冻死的人不计其数。
郎鸢懒洋洋的跟在他身后,双手揣兜:“干嘛抱那么多羊绒被,再冷也不至于……”
他话还没说完,怀里被郎渊塞了一床厚重的巨大羊绒被。
郎鸢下意识抱紧:“……你想干嘛?”
大过年的,这祖宗又犯什么病?
郎渊埋头往床上铺被,没顾上他。
直到他们房间的床被垫了两床羊绒被,盖了两床羊绒被,床边两侧还各放了两床柔软厚实的备用被,枕头更是一人垫上了两个……
郎鸢:“……”
房间有空调暖气,他不是很能理解他这生怕冻死似的脑回路!
郎渊一把抻开被子,扭头问跟来帮忙的张羌:“你怕不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