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羌挠挠后脑勺,懵逼的看着旁边堆放的六床羊绒被。
张羌:“……”
张羌欲言又止:“那什么……”
倒也不必如此!
就算晚上再冷,他们也不可能用上保暖性那么强的羊绒被……还是六床……
“把剩下这些抱去你房间。”郎渊直接指挥。
曾经在丧世里相互生死帮扶一年余,郎渊知道张羌特别怕冷,他就是随口一问,不是征求他意见。
“可是再怕冷,也不用不上盖这么多羊绒被吧?”
郎鸢叉腰站在床边,无语又无奈。
这都是真材实料的手工编制羊绒被,里里外外全是羊毛,又松又软,十分保暖,一床一米八乘两米的被子重十斤,一床被子盖上去,睡到半夜都得被热醒。
更别说家里还有空调暖气。
郎渊没反驳什么,但动作迅速的给张羌的客房床铺上了两床羊绒被垫,盖两层,旁边还放了两床备用被。
郎鸢和张羌对视一眼:“……”
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不理解,但尊重。
*
半夜,刚过凌晨十二点。
屋外突然传来什么东西倾倒下来的沙沙声。
冷雾笼罩过来就是一瞬间的事儿,万籁速冻。
从窗户缝隙灌进来的冷风凌冽刺骨,迅速冻没了空调暖气,房间内气温骤降至零下,防弹玻璃被骇人的冷空气吹刮得“啪啦”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