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鸢穿着短袖短裤,手里拿着替他洗澡的泡泡球,问:“你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怎么会跟我长得那么像?”
男人直勾勾盯着他,嘿嘿傻笑。
郎鸢:“……”
郎鸢自言自语:“这也太像了,你该不会是老头子的私生子……难道你跟我是双胞胎?”
他的问题没有答案。
郎鸢叫了管家过来,取走了男人的一管血带去做DNA。
折腾一天,郎鸢把男人安顿好后,浑身疲乏爬上床。
刚闭上眼,脚下,被子被掀开,男人钻进被子里,一路爬到他身上。
郎鸢被吓了一跳,见是他,又砸回床上,叹气:“我真的累了,别来吵我。”
男人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忽地开口:“郎渊。”
郎鸢一怔:“你叫我?”
男人摇摇头,垂眸看着他,指指自己:“郎渊。”
“你叫郎渊?”
郎渊点头。
郎鸢惊讶,半撑起身子:“可这是我的名字啊,你为什么叫郎鸢?”
郎渊眼眸幽深。
望了他一会儿,忽地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偏头吻了上去。
他的吻很凉,郎鸢的唇很热。
柔软相互触碰的一瞬间,郎鸢震惊的瞪大双眸,却软了身子。
没有丝毫厌恶和恐惧。
他们好像本该是这种关系。
郎渊温凉的大手一路抚上他脆弱的脖颈,来回摩挲。
郎鸢回过神,偏头挣扎:“嗯,你,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