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桉:“………”家人们,谁懂,就欺负我一个人,一张嘴,是吧?
“唔~唔!”
什么声音?
贺桉循着声音看了过去,顿时一愣。
丁小白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嘴巴也被塞住了,他见贺桉的视线落到他身上,他又连忙“唔唔”几声,表达自己的抗议。
贺桉连忙过去给丁小白松绑,他无奈道:“你们把他绑起来干嘛啊?”
他把丁小白的身上的绳子吃力的解开,绳子一松,被丁小白挡在后面的人,软绵绵的倒在了一旁。
贺桉瞪大了眼,震惊的看着那人的脸,他崩溃道:“卧槽,你们把太子绑来干嘛啊?!!”
太子被人裹了个狐裘,里面甚至只穿了亵衣,一看就是别人把他从床上掳来的。
赤珏轻飘飘道:“沈公子不是因为他入狱了?叫他把凶手说出来,沈公子不就能出来了。”
贺桉看着软趴趴倒在地上的元韵,他对望月教的能力刷新了新的认知。
晚上,从戒备森严的皇宫里,把东宫太子给偷了出来。
牛,真是太牛了,贺桉忍不住想给他俩竖个大拇指。
看着昏迷不醒的太子,贺桉如丧考妣,他由衷请求道:“你俩能在他醒过来之前,把人给送回原地吗?”
左棠粗声道:“为什么!他还没把事情给说明白啊!”
贺桉苦着脸,“我还想多活一会啊!这可是太子啊。”
“而且,你们这样做,不就做实了沈鹤倦跟望月教有关系了啊!”
贺桉苦口婆心,想劝他们两个回头是岸。
“那又怎么样?沈公子到时候便与我们一同回望月教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