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年立即收住力道:“抱歉,刚刚没忍住,咬重了点。”
“没关系。”
时元能感觉到祁景年的易感期即将来临,这时候的Alpha总是容易失控,他有些担心,不确定自己的信息素是否对祁景年起效。
他想帮助祁景年,不想成为对方的拖累。
刚刚那下咬得确实不轻,咬痕处开始向外渗血,祁景年一边埋怨自己没有控制好力度,一边安抚性地在上面轻舔,吮掉渗出的血迹。
Alpha的唾液可以帮助腺体迅速恢复,这样可以让Omgea好受些。
等到伤口不再出血,祁景年撕开新的阻隔贴,轻轻地将阻隔贴覆在咬痕上。
时元正处于敏/感的时候,没什么力气,柔软关键的地方被Alpha来回舔/弄,只软软地靠在祁景年怀里,任凭对方动作。
然后两人挤在小书房的飘窗上,午后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户照进来,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昏昏欲睡。
“学长这两天有头痛吗?”时元向后看去,抚上Alpha的额角。
祁景年顺势握住Omega纤细的手,偏过头落下一吻:“很好,你不用担心,这次症状不太明显。”
那他的信息就是有用了,时元放心许多,试着抽回手,却被祁景年牢牢握住,动了两下都没能挣脱:“学长……”
祁景年反把Omega的手举到跟前,指着一处细小的疤痕问:“这里怎么弄的?”
时元回忆了下:“是刚开始学做饭,不小心切到的。”
祁景年明显心疼了:“都留疤了,很痛吧。”
时元:“不太记得了。”
确实不记得了,刚开始做饭那会儿他不熟练,受过各种奇奇怪怪的伤,伤了就消毒包扎,好了就好了,没时间去记住那些小伤口有多痛。
毕竟有人关心才有资格喊痛,他找谁去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