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涧喉头滚动,身子刚刚站定,后头烟兰甚至还没来得及迈过门槛离去,蓦地听见楚惊春的声音。
“过来。”
同往日实在没什么不同,清冷的语调,听不出几丝波澜。
然而楚惊春到底比往日正经些,她本极是厌恶这种事,奈何,陛下和母妃总算给了她一样最是得力的东西。这幅身子若是这般好使,用一用也无妨。
身后,烟兰将门掩上,身前,楚惊春再度开口:“帮我把衣裳褪下。”
“然后吻我。”
阿涧结结实实地呆住,然则,毕竟进门前就已然做了许久的准备,再是觉得无比惊诧,也还是上前一步,一只手抬起,落在楚惊春肩上。
女子只着一层薄纱,且就这般站在他眼前.
阿涧手指僵硬着刚刚拂过,那纱衣便极是配合地落到地上。阿涧的眼睛顿时无处安放,目光无处可躲,落在楚惊春藕白的手臂上。
她只余下一层单衣,绳结一解,便是坦诚相见。
阿涧呆立着不动,楚惊春却是没得这般耐心,抬手便是勾住阿涧的脖子,将他带到床侧。
她侧身一倒,便是躺了下来。阿涧下意识撑着手臂,两人咫尺之离,几乎能从对方眼中看到自己。
阿涧慌乱地几乎不能呼吸,楚惊春犹道:“继续。”
是的,应该先是亲吻。
可是吻哪儿?
阿涧凝着身下女子白净的面容,她同楼里所有的姑娘都不一样,明明是艳丽无双的面容,却从来不施粉黛,清冷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