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见楚惊春神色淡淡,未起一丝波澜。
当即恍悟:“您是故意的?就是因为瞧见了司予,所以左高义不得不死。”
“算是吧!”楚惊春无谓道,“但若他同阿涧一般,未必不能叫他活下来。”
烟兰悄然咽了咽口水,合着左高义是糟了四殿下的灾。不过以她对楚惊春的了解,她可是受不得要挟。
四殿下拿司予生事,自以为会更加顺当,实际上却是恰恰相反。
烟兰担忧道:“掌柜的,那您怎么同四殿下交待呢?”
死的可是一位边关将领,应是很紧要的人。
“不妨事,先看他怎么同我交代。”
这口气……
烟兰不由得脖颈后缩,越发佩服楚惊春这般镇定自若。说起四殿下,仿佛只是春和楼一个寻常小厮。凭他如何,她都不当回事。
楚惊春这端已是无谓地站起身,看向烟兰道:“去歇着吧,今晚大约有客到访。”
难道四殿下要来?
烟兰转过脑筋,未敢多问,当即躬身退下。
楚惊春坐在床侧,百无聊赖,略等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听得外头传来细微的动静,这才起身行到外间预备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