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朱绣怎会有脾气,倒是颇觉好笑,安抚地拍了拍他背:“是本宫不好,这次让你受惊了。”
他一贯是这样孩子气的,生性活泼,还不喜欢诗书,与青竹院中其他的人格格不入。
朱绣喜静,收下他实属意外,本以为过不了几日就会厌烦了去,不曾想这样一个跳脱欢快的麻雀整日在身边,反而让她习惯了。
这次与朱缨联手做局,她为让暗处的人放松警惕,假意舍弃月溪,给他灌下鸩酒,实则只是让他昏睡的药物。
谢韫将他的“尸体”带走后,就暗中送入了皇宫。
他不怪朱绣,但仍对青竹院发生的事耿耿于怀,急于辩白道:“那些信真的不是我的,殿下要信我!”
月溪心思简单,又藏不住事,不可能是所谓细作,明显是有人蓄意栽赃,朱绣身在朝堂这么多年,不会看不出来。
不过,他还活着的消息不能被人发现,这段时日只能藏在临平宫里。
“真的能和殿下一起留在宫中吗?”月溪抱怨得快,但忘得也快,一听能和朱绣留在临平宫,之前留下的多少阴影全都抛到了脑后。
他兴高采烈问,得到肯定后更是喜不自胜,暗暗得意地想:这下殿下身边就我一个人,气死青竹院那帮故作清高的家伙。
这样想着,他又有些担心,踌躇着问道:“殿下,我们府上是不是出事了?”
他虽没什么心机城府,却也不傻。
那时府上气氛紧张,殿下和大都督险些都要吵起来,“起死回生”q峮把八三另七泣五三陆整理上传的经历虽然令他云里雾里,但能隐隐感觉到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朱绣无意让他知道事情始末,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转而问:“青竹院搜出东西时,你说燕若有问题,是发现了什么异常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