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结束,证据被锁在了案袋中,颜韶筠入了屋内,邵正瞧见了:“庭之,你来了,正好过来帮我瞧瞧。”
桌上摆着两份字迹,尾部也均落了孟逸寒的私印,就是这铁板钉钉的私印,叫他再无翻身之地。
“我倒是有一疑虑,不知当讲不当讲。”颜韶筠捏起信件,邵正一甩袖子:“庭之有何见地?”
“这信件既是孟逸寒同家中人的信件,那便是家书,家书应当同家书对比才是,怎的同给别人的信件对比,我知有的人会许多种字迹,为了防止别人模仿,孟逸寒这般警惕的人,不应该不会这般。”
“不过,也许是我想当然了,武将粗心,素闻孟逸寒同他二弟孟逸文不同,年轻时便读书不怎么好,孟老太爷多有念叨,想来也不一定会做这种事。”颜韶筠淡淡道。
邵正蹙眉点了点头:“你说的不无道理。”
“你留在这儿,把东西整理好,我出去一趟。”邵正匆匆的对他说道。
而后便离开了,大约是去寻找别的切入点了。
颜韶筠神色淡淡的把其中一张信件塞到了袖子里,而后把其他的规制到了案袋中。
平山堂
王妈妈小心翼翼的推开篱笆门,进了屋,孟禾鸢正在贵妃塌上绣玉兰,她走近了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姑娘,这是我亲自去药堂抓得避子汤,没人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