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他无奈笑笑,虽戳穿她但还是把手放开了。
他一松手的一瞬间,佟闻漓就迅速把他的双手扣在一起,举过他的头顶扣在沙发和墙壁的衔接处。
“你倒是个学武的料子。”他唇边流光荡漾。
“道歉!”她像是占了上风的公鸡,攻击的时候手上还加大了力道,这让他的手背磕在墙上,冰凉的墙面因此而发生一阵轻微的颤栗。
他不语,眯着眼,仰头看着她,唇微微张开。
“道歉!”她更用力。
他“嘶——”一声。
而后拧着锁骨那儿的青筋像是克制点什么似地说到:
“祖宗,您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不睡一起也就算了,连房间都不让我进。”
“你要馋死我是不是?”
——
或许的确是许久未有。
她饥肠辘辘,血液中的含糖量变少,大脑里的氧气也变少,但产生多巴胺的身体组织却在叫嚣着要更多的补给。
但疼痛带来的冲击却割裂着画面,她能听见那看了让人头皮发麻的画面带来的声音,声音在大脑皮层形成的冲击直接又传导给中枢神经。
她发现从来的那些的确是小打小闹。
她没看到过这样大的潮汐降临,吞没雨林。
她其实分不清那是一些哭泣还是一些满意。
墙面抵着她的脊背,她抱着他的手臂。
他揩着她的湿发说,她需要锻炼,要不送她去学泰拳。
她咬着唇骂他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