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北立马应下:“孩儿明白。”

——

另一边,萧扶光把翻开的书盖在脸上,朝房沁儿和萧望舒嘟囔一句:“我还有多少年才能及冠啊?”

这什么启蒙文章他是一天也背不下去了。

“你若累了便歇会儿,夫子不是说你学得极快么,他都没有这么催着你学,你这么压着自己做什么?”萧望舒拿着针线,绣了半天也没绣出个什么模样来。

这什么女红刺绣她是一天也学不下去了。

“早些把这几个月的文章都吃透,我就可以多挪出点时间跟着小裴军师学学兵法策论。”

房沁儿听了他的话,笑着摇摇头,“敢情还是嫌夫子教的太简单了,想多学点别的。”

说完,她又提醒几句:“一步一步稳扎稳打,不要太急了,许多事情需要厚积薄发,急不得。你到了该学那些兵法策论的时候,你父亲自然会给你安排。”

“我知道了母亲。”萧扶光把脸上的书拿下来,继续耐着性子翻看。

房沁儿转向萧望舒,又问她:“听你们父亲说,望舒,你这些日子帮他办了不少事?”

“都是些小事,父亲忙于政务,难以面面俱到,我的商队正好有闲,就帮父亲看管一二。”萧望舒绣得蹙起眉头,手下每一针每一线仿佛都有它们自己的想法。

她以前也不是没拿过针线,但缝衣服的难度和刺绣肯定是没法比较的。

看她绣出了一副怨大苦深的模样,房沁儿有些好笑,开口朝她说着:“行了,歇会儿吧。”

萧望舒也不是什么脾气倔的人,此路不通立即掉头,把针线锦帕往篓子里一放。

房沁儿看她一眼,笑着摇了摇头,低下头边绣边问她:“昨儿晚上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