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根拔起。”
穆书皓已经无用了,而且不太老实。
会坏事的棋子,用则留之,弃则毁之。
阮富鑫听得兴奋不已,血液加速流动,“是!”
放穆书皓活着扑腾了这么久,终于到了要动手的时候。
“还有一事,你下去挑拣挑拣,备些拿得出手的礼品,一式三份。到时候使臣快要离京再送去馆驿,赠与三方藩王。”
马上三方使臣就要进京了,老话说得好,礼多人不怪。
三方都是和她有私交的,一方是她换血结义的义兄义父,一方是她长期合作的梁丘供货方,最后还有她夫家那边的血亲。
这些人难得进京一趟,她要是不表示表示,未免有些不合适。
“属下明白。”阮富鑫低头应下。
说起使臣进京,阮富鑫又想起来一件事,“对了,萧平南统领前几日来锦衣门购了一套头面,样式庄重,应该是送给正妻的。”
拓跋首领马上就要进京,那位萧平南统领也要开始爱妻了。
萧望舒听完笑了笑,只道:“二哥还是不太了解他自己的发妻,拓跋小公主可不是穆筱筱,她的心冷了,就不是他哄一哄就马上中用的。”
如果是穆筱筱那种全身心只有伺候夫君、想要靠着争宠称霸后院的女人,或许萧平南这套头面一送,几句好话一哄,再多去她房里留宿几晚,她就会感恩戴德,表现得柔顺温驯。
但拓跋小公主终究有她的骄傲,她做不出献笑媚人的姿态。
别说是送头面,她心冷下去的时候,把锦衣门买下来送给她都未必有用。
“罢了,都是二哥房中事,他自个儿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