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您想和好,就好好跟人说话哄哄人家。您这又想让人家吃醋,又想让人家嫉妒的招,不是使过了没一点用吗?”
沈云崖知道他误会了,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解释。
这南楼思想也太开放了,自己得教育教育他。
沈云崖:“你就不觉得膈应?”
“膈应什么?”
“两男的。”
前头南楼赶紧一声嘘停下了马车,劈手掀起车帘探进来一颗脑袋,在耳边竖起两根手指。
“我发誓,我一点都不膈应,你俩就是天生一对,天作之合,男才男貌,此情不渝,生死相许!”
“......”这孩子是经历了什么?
“你说过再也不会拎刀站我床头了!”
“......”半夜白衣服飘着的那种?
“还有逼我去蛇洞睡觉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对不对?”
“......”蛇窝吗?
“还有......”
“行了!”沈云崖摸了摸自己大夏天起的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打断南楼,“那什么,知道了,赶紧走吧!”
狗东西为了跟苍暮在一块,真是啥缺德事都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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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拐到兰香坊那一带,旁边一排楼阁临水而建,小巧秀致。
因是白日,倒比晚上安静。
楼阁里远远近近传出各样的小曲儿,混在夏日的艳阳下,有种暖烘烘催人欲睡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