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出门,腰间缠了一把新的软剑,是老二,背后背了八面重剑,那是老三,还系了一把无名短剑在身侧,那是老四,反正我是一人出门,全家不缺,岂会怕失了区区一把绫光剑?
梁挽见我如此,稍稍松了口气。
“既然聂老板是正道中人,我只会为交到你这朋友而高兴,又怎会找你的麻烦?”
我眯了眯一线冷瞳,以审视的眼神看他。
“本来你过来找我,这麻烦算是我的,可你既揭破了我的身份,这麻烦就变成你的了。”
“如果我是你,该小心自己的下场了。”
梁挽苦笑道:“是不是,我方才的话得罪了老板?”
不是方才的话。
我只道:“你抱我的时候,或许会无意间碰我的腰和臀,可你的手,又是怎么无意间碰我的胸的?”
梁挽忽就怔住。
“你……发现了?”
场面说冷就冷,气氛说尬就尬。
这石碑上的影子覆盖在了他那影子上,这背后的天好像又凝固到了一层,他的镇定似回了原形,那无穷的自信坍缩到了微不足道的一个点。
最后,他只神情无奈地挠了挠耳边微卷的乱发,好像可以借此卷出一句优美的辩词儿来。
“当时的情况,我一直很担心会有敌人追上来,我怕你的伤势最终还是会拖累你,所以我缝合完了你的旧伤,就想看你是不是有别的内伤外伤。所以就……顺手检查了一下。”
你咋不顺手打自己一个大逼兜?
“对不起,我也知道自己误了诊,不算个好大夫,所以我当时再没做别的事,没开刀,没缝别的,我也没……”
也没有顺便捏个艿,揉个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