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挽恳切地看着我:“关于你的胸口,是因为我查你脉象时,总觉得你的真气走向似有隐约滞涩,我就帮你输了一些内力进去。做这些时,我可能是掐了你胸口的几个穴道。”
这叫没做别的事儿!?
“你那时身上热度有点高,我怕你发烧,就把你抱到床上去,解了你一半衣服,替你散功过热……”
你居然还有我没发现的动作!?
梁挽万分恳切且无辜道:“我真的就只做了这些,没有别的了……”
我冷冷打断道:“不必说了。”
朕要判你宫刑,要反复执行!
梁挽沉默地看了看我,小心赔笑:“至少……你的烧在后来是退了,还是有点用的。”
……你觉得这能让你免于宫刑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从现在开始到回去镇上,未经我允许,你不准再对我说一个字。”
说完我补充:“也不能随便对我笑。”
要笑得严肃端庄敬仰崇拜且富有深意,要笑得像刚刚从百度戒色吧出来的死秃驴一样。
梁挽疑惑地看了看我,乖且无奈地蹲了下来,用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字。
“我可以不说,可为什么不能对你笑?”
因为笑在别人脸上是笑,在你脸上就成了施展开来的武器。
我没解释更多,只是默默地往前走了一段。而梁挽虽然无可奈何,也似乎松了口气。
因为在他诚恳解释后,我似乎是没有对他发怒,也没有立刻动武。
这似乎比他预想中的结局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