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挽冷漠道:“只是在提防你,看管你,防着你逃跑罢了。”
你防着一个俘虏逃跑的方式,是把他紧缚成一个非常刺激感官的姿势,用你自己都不舍得用的柔软丝帕勒了他的嘴唇,然后每天晚上抱在身边美美地睡觉是吧?你不嫌硌手吗?
他的面色冷澈如冰,喉咙却微微滚动出了一种怒火的澎湃。
“无论你怎么说都好,我实不想再看到你,也不想再碰你。”
我叹了口气:“可是我现在真的很想碰你,你能拿我怎办啊?”
梁挽倒是转了头,十足不屑地看了看我。
“还能怎么办?你是想踩我,打我,还是像我昨日差点就侮辱了你的身子一样,在这里侮辱我?”
我一愣,他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直白无遮?
这是完全放开了矜持的仇人之间的关系?
不过片刻,我便故作淫恶、冷酷、卑鄙地笑了一笑。
“何必选呢?我为什么不都来一遍?”
他楞了楞,我忽然在他身边站了起来。
脱下鞋袜,伸出脚趾。
眼看就要做一副践踏人的全程操作,只是这昔日恩爱的姿态现在更多地和当年的灭门案联系到了一起,这已成了彻底的羞辱而不是恩爱,于是梁挽在短暂的愕然之后,又陷入了极度愤怒与紧张,他厌恶鄙夷地看了我最后一眼,仿佛失望已经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