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欢被曲笙不怒自威的神情,吓的怔住了一瞬,须臾点头,道:“寇欢这就离开。”
寇欢走后,曲笙也没了胃口,她看着眼前的饭菜,叫来了军士,让人分给下面的人吃。
饭菜她几乎未动过,扔了也可惜了。行军打仗,食物最是可贵。
曲笙躺在行军榻上,闭眼休息了一会,起身开始整理自己的包裹。林夕昭给她装了不少的冬衣,时令装束也有准备,这几日行军,她都是随意拿出一件换洗,今儿倒是鬼使神差的将包裹全部打开,查看了一番。
里面的衣物都是配好的,连束腰的襟带,林夕昭都与她准备好,搭好了色系。待曲笙将换洗的衣物拿起之时,忽而有东西掉落了下来。
曲笙低首看到了一方白净的雪帕子。
曲笙的神情微怔一瞬,很快便伸手将那帕子拾在了手中,打开查看时,发现帕子是林夕昭近来一直用的那条,上面似乎还留有林夕昭身上淡淡的冷香气味。
曲笙拿起放在鼻间轻嗅,确实是林夕昭的味道。那一刻曲笙压制的思念,再度涌出,在这慌凉的路上,竟不想林夕昭还会给她这样的惊醒。
一夜抱着帕子而眠的曲笙,睡的格外香。天亮拔寨起营,一路精神抖擞。
几日后,曲笙带兵抵达到了北疆,护送柳无相提前抵达北疆的参将回来,告知曲笙,柳无相已经给曲继年解了毒,只是他身体不再年轻,身上的伤在这寒冬里愈合的较慢,加之中毒太久,眼下还在昏迷之中。
是否能够完全康复,柳无相还未下定论。
曲笙知晓后,命军队疾行,半日后,曲笙与曲继钦汇合,曲笙也见到了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