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能清楚地想象到那个画面。
迎着被道德愤怒鞭笞的强烈痛感。
第23章
再清楚也只能想想而已, 纪砚清的光环和骄傲那么重,怎么会允许自己处于下风,又怎么会允许自己被一个只想做朋友的人弄到身体失去控制。
她们之间连最基本的逻辑都走不通。
那……
电话里的那个人呢?
炉边,觉得自己终于明白点什么的黎婧刚要开口, 就看到她老板脸侧的骨骼动了一下, 但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嘴唇也抿得很紧, 明显是不高兴的表现, 她可不想在这时候触她霉头,只好把“好你个翟姓小老板,拍纪老师马屁拍得好溜”咽回去, 老老实实缩在椅子里看火。
过了一会儿,黎婧偏过头, 单手拄着下巴对纪砚清说:“纪老师, 你怎么那么好啊。”
纪砚清的情绪已经恢复,闻言睨黎婧一眼:“大白天就喝醉了?”
黎婧摇头:“我没喝酒。”
“那‘您’下面的‘心’怎么没了?”
“马甲都掉了, 还叫什么您,生分。”
黎婧趴在膝盖上, 看着纪砚清说:“纪老师,刚在厨房看锅的时候, 我上网搜了你好多的信息, 你真的好好啊。”
纪砚清:“好哪儿了?”
黎婧张口就来:“你年年给帮助女孩子的慈善基金捐款, 一捐好多;你们舞团的后勤有哑巴、瞎子, 还有跛子,网上说那些人都是你招的;你给很多被家暴的女人提供过免费的律师援助, 现在还在提供;你每年至少有两个月时间在做民族文化推广的公益演出;你在很多学校设了贫困生奖学金;你还给贫困地区的女孩子买卫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