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没有菩萨心肠,更不爱助人为乐,积德行善。我挑人。”
她挑了她。
分量那么重。
她本来就贪的心,还怎么保持冷静?
翟忍冬反握住纪砚清的手腕,眼睛很黑,看着她:“因为他们配不上你,因为无能的人都喜欢向下兼容,好的,是他们的情感深度鞭长莫及的。”
纪砚清:“……”
对了。
他就是无能的人,妻子为了寻找事业的第二次发展,选择离开已经止步不前的他,他不去检讨自己,提升自己,而是寄希望于女儿,希望她有朝一日超过妻子,逼她回来。
他简直无能透顶。
可那明明是他的事,为什么要她来承担?
就因为生在那里?
这不公平。
一点也不公平。
纪砚清还没有干涸的眼泪疯狂往出涌,像山洪一样迅猛地冲击着翟忍冬的心脏。
翟忍冬蹲在那儿,眼睛黑而冷,盯着彻底崩溃的纪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