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谢谢忍冬姐姐!谢谢!”
翟忍冬不擅长安慰人,加上今天状态不好,没直接接话,只握着手机低声提了句:“放假了提前跟我说,我去枣林接你。”
枣林是金珠返程火车的最后一站,离镇子还有五百多公里,坐大巴过来需要超过七个小时的时间。
金珠身体不好,受不了那么长时间的颠簸,一直是翟忍冬来回接送她,她只需要提前打声招呼就行。现在她没开口,翟忍冬却主动提起,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她和奶奶相依为命十几年,感情的弦比什么都紧。
金珠感激地说:“好。”
翟忍冬迅速整理行装出发。
静夜里,车声叠着马蹄声,纪砚清顿了顿,翻身朝向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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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多年的心事终于得以出口给纪砚清带来了极大的心理抚慰和精神放松,加上醉酒,她这一觉一直睡到中午才慢慢转醒醒。
纪砚清揉着沉重的额头坐起来缓了一会儿,准备起床。腿一动,不那么清爽的感觉让她僵在原地。她愣了很长时间,也只能回忆到自己告诉了翟忍冬那些灰暗压抑的往事,再后面,她没有一点印象。她确信自己昨晚没有做过任何带颜色的梦,那身体怎么会有这么明显的S理反馈?
纪砚清看着桌上已经见底的酒瓶和清洗得干干净净,甚至摆放整齐的酒杯,心一突,脑子里闪过翟忍冬的脸。她不是什么不都不懂的小女生,虽然和骆绪没有过几次亲密接触,也的确像骆绪指控的,没什么爱意的纠缠,她们之间再激烈也不过接吻撫摸,沒有發生過實質的X行為。她对周围人事的漠不关心,很难提起那種Q/Y糾纏的興致;她的骄傲更不会允许她被别人随意掌控,或是对谁俯首,费尽心思去满足她的渴求。但她見過Q/Y爆發之後的樣子,在某一个难眠的深夜看电影时。那个样子就是她现在这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