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眼眶发红,看着摇摇欲坠的纪砚清说:“你别生气, 注意身体。”
纪砚清嘲讽得笑出声来:“注意身体?我死了不是正合你们的意?”
纪砚清盯向骆绪的眼睛,口中每一个字都是夹杂着尖锐的恨意:“骆绪, 你扪心自问,除了在我烦躁,痛苦,压力大的时候适时出现,给我感官上的痛快,你还主动为我做过什么?送我礼物有吗?哄我开心有吗?或者仅仅只是在我情绪崩溃哭的时候过来抱一抱我,你有吗?”
“你没有。”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主动,连接吻都只是你出现了,我走过去。”
纪砚清回忆着她们之间那些激烈到几乎只差最后一步的吻,和与翟忍冬的比较着,分辨着,“以前,我从来不觉得这种状态有什么问题,我这人毛病大、强势、易燃易炸,就要你们所有人都顺我意,所有事都顺我的心,所以你不主动我反而觉得正常。我潜意识以为你只是不敢惹我。”
“翟忍冬呢?”
“她见过无数次我把脾气摆在脸上的样子,还是敢主动往我身边走。”
“她就不怕?”
“呵。”
纪砚清脑子里闪过翟忍冬的模样,笑得双目发红:“我一开始真当她不怕,我以为是她那人疯,胆子大。现在和你放在一起比比,我才知道她不过是比你多了一身对我的欲.望,没什问题。”
“有欲.望才会主动靠近,才叫爱。”
“而你,没有。”
纪砚清眼睛里泛着猩红的光,幽深可怖:“哪怕只是接吻,你寡淡的表现也可能在某个没有留意到的瞬间,让我觉得自己再继续下去就是在强.奸。”
那她还会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