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来这里的第二天,骆绪电话里有句话说得不完全错:她跟她们在一起,是想将密不透风的生活撕开一点缝隙。
她的确是有私心,对她们不怎么关注。
但签下那些协议的时候,她拿的是真心,是作为姐姐妹妹,拿自己的全部给她们的将来做保障——骆绪的签在30岁,她正是当打之年,最有价值的就是“名”;温杳的签在在半年前,她查出来一点问题,自知不能再带着她继续跳舞,给她铺路,那就送她一个舞团,让她不争不抢就能做主角。
她就是那位老板在她说起陈年旧事,说到崩溃时哄的:她很好。
全给了别人。
她们还不领情。
……
走廊里恢复安静。
温杳消化着纪砚清那些话,很久,问:“你没爱过纪老师?”
骆绪低头靠在墙上,没有一点声音。
温杳抓着她的手臂问:“你说话啊!你跟在纪老师身边那么多年,怎么会,骆绪!”
温杳失声惊叫,看到骆绪的鼻血在疯狂往下流,意识也在急速丧失。她立刻拿出手机给骆绪助理打电话:“马上进来!骆绪高反了,比上次严重!对!三楼,东……”
温杳话到一半,骆绪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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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症外面有几排金属座椅,一到冬天凉得怎么都暖不热。
小邱坐了一会儿起来,靠在墙上往门禁严格的玻璃门里看。
看不到翟忍冬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