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
纪砚清顿了顿,笑容忽然变得无比灿烂:“我带你一起死?”
江闻毛骨悚然:“纪砚清,你不要冲动!”
纪砚清笑出一声,转头看向江闻:“说说而已,紧张什么。”
江闻一颗心反而提到了嗓子眼。
纪砚清的平静和翟忍冬完全不一样,一个明显知道她是在和自己过不去,另一个……
好像下一秒就会和这个不公平的世界同归于尽。
江闻心惊胆战地看着纪砚清背影,半晌,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追出来,说:“对不起。”
纪砚清正要去拉车门,闻言停下,脸上依旧保留有不见瑕疵的笑容:“你有什么好道歉的,你事事向着我那位老板,处处帮着她,没有你在,她一个人该有多难?她那人能憋,我就算每天跟她同床共枕,也很难及时发现她心里在想什么,所以江闻……”
“谢谢你,真心的。”纪砚清看着江闻,郑重其事地说:“谢谢你没让她一个人走这段路。”
江闻眼眶发红,只感觉无地自容,歉疚得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是我喝酒误事在先,草率开口在后。”
纪砚清:“她怪你了吗?”
江闻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