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清竭力克制着心底的喜悦,深深看着翟忍冬:“是不是太招摇了?”
翟忍冬:“别人能招摇,我为什么不行?我女朋友不比任何一个人差,藏着浪费。”
纪砚清痛快大笑,管它什么口红花不花,头发乱不乱,衣服起不起褶,她手一抬,勾住翟忍冬后颈就献上了最热烈的深吻。
两人一直折腾到七点才准备出门。
纪砚清站在玄关扶着墙,翟忍冬蹲在她脚边,给她换从郑芒那里取回来的平底鞋。
换好要走的时候,纪砚清忽然想起来什么,脚下一急没站稳,本能伸手在翟忍冬头上按了一下,把她按得低头看着地面,单膝下跪,还有一只没完全挪开的手握紧了她的脚踝。
纪砚清:“……”
她刚真不是故意的,现在么,“在家里吃我,还是出去吃饭,选一个。”
从出院到现在,她们之间的亲密程度经历了断崖式的削弱,別說是和從前一樣各自奔放著同對方發生關系了,就連激烈深入一點的撫摸都少之又少,有時候她都把翟忍冬弄得渾身發紅,呼吸躁動了,她也能在下一刻冷靜地把她已經快要達成目的的手拉出來,说“睡吧”,或者翟忍冬已經情難自禁地吻到她了,又克製地上來抱住她,一遍遍扶她劇烈起伏的胸口,幫她恢復平復。
她当然知道翟忍冬这么忍耐的原因——她现在的心脏太脆弱,尤其还是恢复初期,经不住太激烈的情SHI。
她理解并且接受,但很偶尔还是会有想要放纵的时候。
比如现在,每天在医院里进出,越来越有精英范儿的翟忍冬以臣服的姿态跪在她面前,手以想要占有她的力道握著她敏感的腳踝,她的渴望頃刻就被喚醒了,在身體裏橫沖直撞,逼得久未嘗到愛情滋味的她不受控製地伸手撫摸翟忍冬的側臉,下頜,從她短袖的領口伸進去,缓慢下移……
“吃饭。”翟忍冬隔着短袖握住纪砚清的手腕说。
纪砚清的热情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偏还没有正当理由发火,憋得她冷着一张脸在翟忍冬已经有了明显反馈的那DIAN狠狠捏了一下,才不甘心地抽出手往客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