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清哼笑一声,把那瓣花藏入手心,说:“七夕快乐。”
两人闲聊着一直吃到快九点才离开。
经过餐厅自营的慢摇酒吧,纪砚清的酒瘾有好心情撺掇,被勾了上来,她停在门口,直截了当地对翟忍冬说:“我要喝酒。”
翟忍冬:“不行。”
纪砚清转头盯人。
翟忍冬淡定回视。
半晌,纪砚清说:“进去坐一会儿总行吧?我已经很久没出门了,再这么下去要发霉。”
翟忍冬慢半拍想起纪砚清这半年“监狱”一样的生活,松口道:“最多半个小时。”
纪砚清:“OK。”
纪砚清立刻戴上口罩,裙摆一扬,转身朝酒吧走去。
坐下之后,纪砚清一口气点了十杯酒,对翟忍冬说:“你帮我喝。”
翟忍冬:“我开车。”
纪砚清推过去一杯烈酒,笑不露齿:“你刚说了,我的危险期已经过了,那等会儿回去是不是可以我开车?”
翟忍冬被堵,同纪砚清对视片刻,在她分寸不让的目光下,端起酒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