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不说话了。
那姑娘又冲谢浔白道:“老人家,您别看了,这药不是救命的药,这才第七天,章大夫熬白了头,也还没有找到治疗时疫的药方。”
谢浔白问道:“这么多患者,人人都有药么?”
“当然!”
“既不是救命的药,药铺的药材岂能经得起这般挥霍?”
“这我就不清楚了,”姑娘道,“不过,王府每天都有马车过来,会送一些吃食,药材这些应该也是一并送来的。我们的王爱民如子,章大夫的医术也是全城最好的,我们一定不会有事的!”
谢浔白和昭昭对视了一眼。
姑娘端着药碗离开,昭昭悄声问谢浔白:“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谢浔白摇了摇头:“的确不是治疗时疫的药方。”
昭昭环顾了一圈,将谢浔白拉倒角落里,低声道:“谢浔白,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什么?”
“我们一路走来,好像没怎么见到年轻力壮的男人,就连街边救济的帐篷里,也鲜少有男人的身影。”昭昭谨慎道,“就譬如说,一家人,但是只有母女,不见父子。这里也是,要么是老人,要么是妇孺,青壮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