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义父对尚远是死罚,对她是活惩,虽然目的不一样,但手段……都是对付仇人的手段!
这无差别伤害,说来还真是可笑。
“亏得沈指挥使。”年修将牛皮小袋搁在桌案上,“爷,这剩下的您且收好,这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发作,您别硬撑着,身子要紧。”
苏幕瞧了一眼,“你收着罢!”
“爷?”年修愣怔。
苏幕喝了口水,“人和药不能在一处,否则义父若有所察觉,只会加倍惩罚我。由你收着,我放心!”
“好!”年修点点头。
万安丸虽然有效,但也只是压制,无法真的拔除这慢性毒,想来还是要栾胜手里的解药才行。
苏幕没有犹豫,好吃好喝,好好睡觉,因为一旦疼起来,她便只剩下挣扎。
夜里还好,苏幕睡得还算安稳。
天亮之前,疼痛再次席卷而来。
铺天盖地的疼,疼得苏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浑身青筋凸起,恨不能一头撞墙。
年修无计可施,只能死死的压制着她,免得苏幕伤害自身。
屋内,乱做一团。
栾胜进来的时候,所见便是这一幕。
奈风心惊,“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