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好别回来。”尤特斯眼神冷淡,“前后两任王权覆灭,他难道不该一视同仁吗?”
他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还对约理联合赫伯特发动宫变时,雷蒙斯特手握大军却在前线无动于衷耿耿于怀。
就算当时没有及时得到消息,后来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手眼通天一直封锁王城的通讯、向前线隐瞒新国王即位的消息。
赫伯特却道:“雷蒙斯特是一个古怪的人,他做事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这也是为什么你的父亲把他调到前线的原因。”
“你是想说他太难掌控,还是说我的父亲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关于赫伯特掌握权力后忽然反咬自己父亲一口,尤特斯已经厌倦了再提起这件事。
不过,当时他骂赫伯特是白眼狼后,赫伯特的反应太过激动,这段时间他仔细复盘,总觉得是父亲和赫伯特之间有什么隐情,而自己并不知道。
总不可能赫伯特也是父亲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吧?
尤特斯扯扯嘴角,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昏了头了。
赫伯特发出一声微弱的叹息,他不想刺激尤特斯的情绪,也不想让尤特斯想那么多,也许他们之间有很多难以言明的误会,但是坦诚和交心,只能放在生产之后。
他吻着尤特斯的额头,安抚他:“你不要想那么多,现在你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安心生下宝宝。”
“不要把我看得那么脆弱,赫伯特,你是不是对我父亲有意见啊?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尤特斯试探道,然而看着赫伯特紧抿的唇,他知道今晚是无法从这张嘴里撬出一个字了。
不是说孕夫的情绪是第一位的吗?
尤特斯有些郁闷,每次他想借此闹赫伯特说出答案,嘴都会被堵住吻得昏天黑地,飘飘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