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声看了眼那人的腿,不至于缝针的程度,拿上他准备的一堆东西一边着急地向外走一边丢下一句:“用消毒水消毒后缠上止血绷带。”

几人懵了,就这?

温别声已经大步流星地走没影了。

他推开房间的门,看到里面的人后停下动作,差点把门把手拽下来,情绪复杂到他自己都无法理清楚。

同样变成血人的凉瓷破烂娃娃般躺在纸壳上,要不是他身体还有呼吸的起伏,简直像极了一具尸体。

温别声调整了下情绪走了进去,把侧身趴着的人翻了过来,平躺后凉瓷的呼吸顺畅了不少。

他盯着脏兮兮的凉瓷,乌黑眼珠沉沉的。

这不符合他的初衷也不是他的意愿,再这样继续下去,他就有可能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死掉。

温别声叹了口气,只有一点他明白,他不想凉瓷死,那是他绝不允许发生的。

把准备的吊水拿出来挂到墙上挂钩上,拿起凉瓷一只热乎乎的手,用湿巾仔细擦干净,细细的针尖扎.进手背上青细的血管,凉瓷皱眉哼了声。

为了防止他睡着乱动滚针,温别声折了块纸板放到他手下绑住。

弄好这一切后他瞧着凉瓷身.下的纸壳,起身离开了房间,没一会儿抱着一床被子和枕头回来,锁上门。

他先把被子铺好,把凉瓷抱了上去,多余的被子再翻过来盖到他身上,最后把枕头塞到他脑袋下,这样子就舒服多了,是个病人该躺着的地方。

凉瓷被他折腾地睁开点眼睛却什么都看不清,眼皮发沉的又闭上:“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