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符玉霭本能地抗拒,但平时清醒的时候他都不是旌席的对手,更何况现在还神志不清。
“陛下,你好好看看,你的皇兄能不能帮你!”说完双手用力一扯,将符玉霭的手拉了起来,直接绑在床头。
“疼——”
“嘭——”
不理会符玉霭的哭喊,旌席大步出了竹屋。
他就不信了,他还治不了一个娇气的小皇帝!
明明日日夜夜照顾他的人是自己,却还心心念念地想着远在帝都的摄政王!
看来是他对小皇帝太过仁慈!
旌席气得跑进山里捕了几只小皇帝吃得惯的野鸡和野兔子。
捡起地上被杀死的兔子,旌席摸了摸兔子柔顺的皮毛,莫名想到了那娇气的小皇帝。
在这深山老林,只要他想,小皇帝就是他的掌中玩物。小皇帝手不能提、肩不能扛,除了依靠自己,根本没有活路。
想到这里旌席眉头一皱,早上同小皇帝争执之时,似乎都是自己在强硬地指责他,符玉霭似乎并未清醒。
“糟了!”
旌席急急忙忙跑回竹屋,周边没有任何一个人,人全被他支走了。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