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要找舒玉霭?”
刚被人从被窝里扒拉出来的余令睡眼惺忪,顶着鸡窝头瞪着扰人清梦的手下。
“可……可昨晚。”
手下两人对视了一眼,支支吾吾地将他们把舒玉霭送进了某一间房间的事托出。
“人呢?哪去了?”余令有些清醒了,也察觉出这事儿不对劲,立马起身穿衣服。
手下额头直冒汗,“早上去看了,门关着,但……我们没敢进去。”
“?”余令一记眼刀扫去。
他最烦有人讲话磨磨唧唧。
“那……那是老板的房间。”
“什么?!”
等余令抹了把脸连滚带爬滚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恰好碰到开门出来的陆庭洲。
天杀的!
哪个狗娘痒的不长眼,居然趁着他睡觉,把他们老板打成这个……鼻青脸肿的样子!
“老……老老板,您没事吧?”余令脑子都是乱的,想说的话不敢说,想问的没敢问。
但至少自家老板没事。
陆庭洲脸色不太好,鼻梁青了一块,右眼下方也红肿着,脖子上和胸口露出来的地方还有抓痕。
一看那抓痕,余令那刚松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
他们老板这是……这是……被人给玷污了!
“把医生叫过来。”
闻言,余令眼中的悲痛和震惊更甚,“老板,您……没事,我给您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