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什么仇?赶紧去喊人。”陆庭洲没理会余令那复杂的眼神,低头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屋子里传来动静,陆庭洲交代了余令几句,匆匆关上门进了屋。
人还没醒,似乎是睡得不踏实,刚刚的声音是舒玉霭翻了个身。
“像个小辣椒。”陆庭洲无奈地叹了口气,缓步走到床边坐下。
舒玉霭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巴掌大的小脸露在外边,平时淡色的唇瓣现在红润得厉害。
就像绽放的玫瑰,忽略那被陆庭洲咬破的伤口,看上去就像凃了口红一般。
除了嘴唇,舒玉霭的脸上干干净净,没有陆庭洲那么精彩。
但被子底下的身体,就不好说。
陆庭洲虽然没像舒玉霭那样对他又踢又咬,但逼急了也没少在舒玉霭身上发泄。
两人之间不同的地方在于,舒玉霭的行为属于纯殴打,陆庭洲则是纯畜生。
“咚咚——”
医生很快便过来了,陆庭洲去开门,余令探着头想要进来,但却被自己老大狠心关在了门外。
“这是……”
医生是陆家专属的医生,之前听说过舒玉霭的事,也见过几次人。
但没想到,有一天会在陆庭洲的床上见到人。
“他有点发烧,没有伤口。”陆庭洲说,虽然昨晚在药物的作用下是有些失控。
但这件事连陆庭洲都觉得神奇。
在那种情况下,他本人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但在对待舒玉霭时,身体却本能地温柔对待舒玉霭,似乎怕把人弄伤了。
“明白了。”医生目不斜视,给舒玉霭挂上了水,又弄了些药给陆庭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