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煜心想坏了,是不是要被电击治疗了。
“小伙子,你这是谈恋爱了。同性恋不是病,不需要来看。”医生口气无奈,他开始啪啪的按退格键删除刚刚输入的病例。
诊室四壁贴着瓷砖,房间空旷,说话大声点变带着回响
医生的话在空旷的诊室里回绕,
“小伙子,你这是谈恋爱了。”
简宁回到拉鲁后,两天没有从房间出来,他发了低烧,应该是那晚在仓库冻的。
明玛问他要不要去拉鲁医院看看。
简宁强撑着在浴室镜里检查贺煜咬的痕迹,一个乌青发紫的牙印;手臂上,腰上,胸口,全是带着紫印的血痕,异常狰狞;身上都好办,脖子上的太难遮住,简宁想想,算了,还是在家吃点消炎药,躺两天就好。
发烧的人总是做光怪陆离的梦,简宁梦见穿着蓝色技术制服的贺氏员工,骑着牦牛,手里拿着医院的病历诊断在追他,说自己把贺氏的董事长逼疯了,他们也要来复仇。
牦牛跑得飞快,简宁在梦里很气,平时运货的时候怎么不见牦牛这么快。
他终于气得直接坐醒过来。
简宁裸。着上身,坐在床上,捂着脸,试图把梦里头的牦牛从自己脑海中驱逐;有人在敲他房间的门,简宁还在起床气中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地回答:“请进。”
进来的人是明玛,后面跟着贺煜表情讪讪。
明玛整个人都惊呆了,他冲到简宁身边,看着他身上斑驳的淤血痕迹,问:“你这是在哪里摔的?那晚和木贡打架吗?”
“和狗打架。”简宁回答,他当作没看到贺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