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直沉默不语却若有所思,叶漓便说:“岑上将有何见解,尽管畅言。”
岑九也不推辞,看了远处一眼,回道:“哦,见解倒谈不上,只是我曾在仙界任过职,听闻垣老的命门异于常人,必须直亲血脉的血液才可伤其根本,我想……这……”
“不是匕刃,或者位置不对的问题,而是刃口上面是否有能让他致命的血液的问题。”紫樱接过话。
岑九摩挲着下巴,“不错,但我也只是听传闻,猜测猜测罢了。”
妙岚却觉得有点苗头怕是可行,“传闻真真假假,但总归有一丝希望,办法用得试一试才知道有用没用呢!”
她说完,大家都更加沉默了,随后,想了想,便自言自语像是白高兴一场,“也是……垣老从未娶妻,又哪来的子嗣后代呢……”
叶漓倒不觉得一个尚未娶妻之人,一定不会有后,毕竟只认一夫一妻制的仙界不比凡间,妾室、外私、无名无份的都比正妻还要儿女成群结队。
只是知道有这个可能也无用,因为,现在要在整个仙界搜肠刮肚,堪比大海捞针,而要等她们把人找出来,怕是三界八荒已易主,阎王殿里,大家都得欢聚一堂了。
“仙尊不好了!弦衣仙子他……”
“弦衣!我待你不薄,你竟敢背叛我!好!你想死……我成全你!”
叶漓一行人顺着夷桃手指的方向望去,弦衣以为自己指出垣老的命门付出了代价,他被黝黑的大掌掐住脖颈。
整个一只脚迈进鬼门关的人,身首离地,悬在半空,血液全汇在头脑,缺氧的感觉瞬息膨胀。
“不好!”叶漓直呼不妙,迅疾御飞过去,紫樱想要紧跟,却被一只宽长的手臂拍拦,裂缝一路滚踩,将他们与飞奔而去的女子分割开来。
“仙尊!”
紫樱气愤地对那只手挥了好几鞭,可还是纹丝不动,只留他们看着孤零零的女子为救人死不足惜的视线范围。
叶漓空翻跃至弦衣面前,幻出匕刃,大刀,甚至降妖塔,可里头的千足蚬一看到外面比自己还要庞然大物,吓得躲藏起来,任她如何翻找逼迫,都无济于事。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