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遭受撞击,一次两次,三次,她白皙的脸蛋终于浮现痛苦的表情。
弦衣哭泣低喊:“你快走!我不需要你为我拼命,我都是将死之人了,你还要救我做什么?”
“闭嘴!”
叶漓一个放弃的眼神都不打算给他,指尖的施法更加用力,“你也……唔噗……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要不是,你还能,有用,我才,才不想管你!”
“我能有什么用?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可我还是救不了你们,都是我的错,呜呜呜……”
“蠢货!你再哭只会让底下还在拼命的将士失去信心,你最好就给我哭大声点,否则呜呜泱泱的吵我,我绝不饶你!”
叶漓的警告很管用,但也很在理,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戛然而止,“你待在他身边多年,可知他有何后代血脉的下落?要杀死他知道命门的位置还不够,需要直系血脉才可以……”
说到这里,她见人一脸越来越懵圈,顿时无语,虚弱地翻了个白眼,“你这些年都干什么了?岑九远离仙庭多年都知道,你整日跟在他身边,难道只有吃喝玩乐浑浑噩噩过的日子吗?”
弦衣低下了头,两颗眼泪挤了出来,“所以仙尊你快走吧,我想放弃我自己了。”
叶漓满脸黑线:“……”
不!她不想跟他扯远了,死马当活马医,直接拿比刃抵他脖子,“我不管了!反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只有你跟他最亲近了,或许,或许你的血跟他儿子大差不大!”
看着脖子被取了血,携带那句‘跟他儿子大差不大’地话离开的女子,弦衣猛地大小眼瞪起来:
“这叫,大差不大?”
不对,为什么一定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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