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往西便是衡州,那边是西北边境,地界大,他说住在边境大概就是长凉等地。”

春招吃惊看向赵平璋,“二公子对地理很熟?那不如给我讲讲吧。”

赵平璋轻捂了捂肚子,“下回吧,今日不是太方便。”

春招这才想起来他还有伤在身,她看了看窗外,昨日就听他说了,今日要跑一日的山路,怕是还要许久,也不知道情况如何,若是严重,一直这样忍着怕是不行。

她看了看那头正跟赵文云问话的文子岑,轻咳了两声又拉了拉赵文云的衣袖。

两人一起看了过来。

“文公子,刚刚遇到盗匪的时候赵公子被踢伤了,如今这处没有大夫,我看他样子难受,你既会武,是不是也懂看伤,能不能麻烦你帮他看看。”

“我没事。”赵平璋脸色难看。

文子岑看向他,“受伤了怎么不早说,家中行武,我从小就见惯了大伤小伤,一般的能看,来,我替赵兄看看。”说着他便要去掀他的衣服。

赵平璋没想到他这样的直接,看了看边上的几人只拽着衣服不松手,“不用了,不用了我没事。”

春招几人坐在对面也有些尴尬,她忙叫了南通让他通知前面的车停下来。

“等我们下去之后你再给赵公子看吧,我们就在车外头等着。”

文子岑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赵平璋不给他看,大概是女眷在场不方便,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你们先下去,我看了再叫你们上来。”

车里的人都下了车,只剩下文子岑跟赵平璋留在了上面。

四周荒山野岭,冷风呼呼的刮。

“姐姐,这位文公子好奇怪啊,一点也不像读书人。”春引挽着春招的胳膊看着马车的窗帘子纳闷。

“你见过几个读书人?知道读书人都是什么样子的?哪里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