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奇怪的。”赵文云也疑惑,“他既是举人,又怎么会从衡州边境徒步去都城,举人可也是了不得的身份,就算家中清贫,随便去个书院做个夫子也有银钱入账,而且他祖父在都城,想来家中定是有些家财的。从衡州到安城徒步至少要四五个月,难怪他新年一过就出发了。”

“怕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春招的感觉告诉她,这文公子性子单纯,应该不是什么心思深沉的人。

“他长得那么好看,武功还那么好,还要考状元,这就已经很奇怪了。”

春招跟赵文云都被春引的话逗笑了。

“春引,光明还在这儿呢,你这样夸别人,就不怕光明不高兴。”

“春招姐,春引说得对,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怎么就有这样的人,样样都行。”宋光明站在春引边上也觉得不可思议,“咱们这趟出来果真是出来长见识了。”

几人正笑,突听到马车里一阵惨叫。

“赵公子?文公子?”春招担心走到车窗边询问。

“没事,我在给他验伤,你们再等等。”

宋光明闲来无事想去前头看一看那几个被绑起来的人,春引不怕死也跟着一起过去了,回来的时候一脸的愤恨。

“该死的土匪,咱们的衣服都被他们给翻脏了,到了地方都得重洗。”

“醒了没有?”南通坐在车架好奇。

“没有,一个个躺着安静的很。车夫大哥看的好好的。”宋光明再次看向马车里,“这文公子下手又快又狠,太厉害了,我都想拜师傅了。”

“别说你了,我还想拜呢。”南通笑了笑,心里又开始担心自家公子。

好在没过一会儿文子岑掀开了窗帘子,“上来吧,已经看好了。”

几人相互搀扶上了马车,车厢内的赵平璋一脸的苦相,看了她们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