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对方玉泉更加满意，觉得是可靠的人，就说道：“我怀疑是谭云安排马有山已经在调查了。”

方玉泉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你是说谭云已经算准了我的调查结果？”

“是的。”

“既然如此，曹立涛安排我调查意欲何为？”

“你是汪书记的人，曹立涛在局长的位置想更上一步，肯定要得到省委书记的同意，所以他自然不可能得罪汪书记，就故意让你来调查，算准了你肯定会客观公正的调查。”

“谭云同样知道调查结果肯定不会让他满意，所以就让马有山已经提前介入。”

“你的调查报告已经确定让他不能满意，所以就和曹立涛走个形式，安排马有山进行调查。”

方玉泉听完苏凡分析，也变得冷静下来，冷声说道：“真是多此一举。”

“是啊！”苏凡语气严肃，接着声音有些冷漠的说道：“如今调查的核心无非就是孟丽颖和我到底有没有责任。”

“要是我和孟丽颖有责任，他们就可以趁机攻击。”

“你的调查结果说明我们没有责任，谭云一定会让马有山找个我们有责任的证据。”

曹立涛脸色变得愈发难看，冷声说道：“马有山打的那个电话，其实就是在变相的施压试探。”

“是的。”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曹立涛对苏凡带着商量请示口吻询问。

“曹局长继续将你的调查报告做实，让他们无法推翻，即使是马有山拿出新的调查报告，依然无法推翻你的调查结果。”

“没问题，我可以做到。”

“我想对马有山下手，帮你扫平障碍，不知道方局长有没有接入点？”

苏凡严肃问道。

方玉泉很诧异，也眼中露出惊喜，“苏凡，谢谢你。”

“客气什么，我们都是老板的人。”苏凡变得更加严肃，“有没有什么把柄？”

方玉泉沉思后说道：“马有山的把柄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