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嬷嬷忙躬身匍匐在地,说:“娘娘明鉴!这等干系非凡的事,老奴如何敢胡说?”
穆凤喑仰头看着神龛里的白玉菩萨像,长长地叹了口气。半晌方说:“我就觉得那混小子有些不对劲!原来是因为这丫头。”
凌嬷嬷又劝道:“秦姑娘跟小侯爷之间的恩恩怨怨,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主子也不必太担心。只要叫人稍加引导,这事儿就能过去了。”
“流言蜚语虽然可怕,但若遇智者,便如浮云一般,风一吹就散了。怕只怕心头横插一根刺,即便拔了,也会留下伤疤。”
凌嬷嬷细细的揣摩了一番,方问:“主子是在担心秦姑娘会在王爷和小侯爷之间插一根刺吗?”
穆凤喑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凌嬷嬷此时揣摩不透主子的心思,又问:“那……要老奴做点什么吗?”
“不用。先顺其自然吧。”穆凤喑说完,开始闭目诵经。
凌嬷嬷欠了欠身,默默地退了出去。
秦栩是被腹痛从昏迷中叫醒的,她在睁开眼之前皱着眉头蜷缩起身子,低低的哼了一声:“好痛。”
“栩栩?哪儿痛?”罗戚氏攥着秦栩的手,关切地问。
“舅母……”秦栩的意识渐渐恢复,缓了两口气方问:“我睡了多久?”
“两个时辰而已。别怕,我已经派人回京告知你舅父,他应该快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嗯。”秦栩糟糕的心情不仅仅来自身体的痛苦,更是因为那一场火烧掉了一次揭发余敏嘉冤死的绝好机会。
穆疯子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东西!